------记西安六聚堂用中药治愈白血病的事迹 作者 蒋明亮 一,让人谈虎色变的白血病 在当今世界上,白血病是人们谈虎色变的高危高发癌类。德国病理学家鲁道夫早在1847年就首次提出leukemia这个概念,可能是因为发病率不高,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没有引起中国人的关注。不少国人对白血病的感性认识,是从看山口百惠主演的电影《血凝》开始的。后来由于抗生素的大范围滥用和环境的极度污染,导致中国的白血病发病率呈几何基数增长,这才引发了恐慌。据统计,中国白血病患者早超过400万,其中百分之五十为儿童。其余大部分为青少年。白血病让成千上万的贫困家庭雪上加霜,也让进入小康生活水平的家庭一夜返贫,更让那些失去孩子的父母们撕心裂肺。 二,中医能治疗白血病吗? 目前医院治疗白血病常用的办法,一是骨髓移植,二是化疗或放疗。前者无疑是为患者画在墙上的一个大饼,根本不现实。先别说骨髓移植的费用高达成百万,远非普通民众所能够承受。就算是富裕人家在金钱上能承受,那二十万分之一的配对命中率则让你大失所望,其渺茫度绝对不亚于中千万大奖。就算配对成功,骨髓移植后的强大异体排斥性(比例为80-90%)也让移植的疗效大打折扣。所以,化疗就成了医院对付白血病的常规手段了。化疗虽然在一定程度上能缓解病人的症状,但随之而来的严重毒副作用,反而增加了患者的死亡率,很多人还来不及看到化疗的效果,就匆匆告别了这个世界。 然而,就在西医在白血病面前显露疗效不彰或束手无策窘相的时候,中医药却在对付白血病的临床上取得了可喜的进步。越来越多的临床实践和科学研究表明,中医药的“平衡康复”疗法,相比较西医的“对抗式”疗法,具有更大的优势。一是价格低廉,能为大多数患者家庭承受。二是中医强调扶正祛邪,没有毒副作用。但在某些反中医人士的圈子里,中医治疗白血病却被斥之为“跳大神”,真是偏见比无知更远离真理。去年,两位女科学家---屠呦呦从药用植物黄花蒿茎叶中提取青蒿素,挽救了数百万人的生命,从而获得诺贝尔奖。张亭栋用民间传统药方砒霜治愈白血病,从而获得“求是杰出科学家”、“第六届唐氏中医药发展奖”以及“上海科技特等奖”。这两件事不可辩驳地证明,古老的中药今天依然有效,沉睡的宝库正等待人们去开发。 三,案例:12岁少年迎来新的春天 中医药治疗白血病的疗效到底怎样? 今天,我带着这个问题,随西安六聚堂中医药研究院周兰院长,赴中南大学湘雅医院去见证用中药治愈白血病的奇迹。周院长和他的研究团队从事中医药治疗白血病的研究已走过了二十年的风雨历程,积累了丰富的临床经验。他的座右铭是:“疗效才是硬道理,患者才有发言权”。他将刚刚从湘雅医院检测回来的白血病患者冯超介绍给我。出现在我面前的冯超是一个12岁的孩子,脸色红润,精神饱满,在宾馆大厅里来回奔跑,顽皮可爱,生气勃勃,谁能相信他几个月前还是一个奄奄一息的非淋巴细胞白血病患者。坐在一边的孩子父亲对我说:当医院确诊我的孩子为急性非淋巴细胞白血病M2时,我不敢相信这是事实,尤其当听说骨髓移植需要几十万甚至成百万的花费时,我的精神差点崩溃。一个农民家庭,一辈子不吃不喝也积累不到那笔巨款。孩子在万般无奈情况下接受化疗。化疗的巨大毒副作用,让我孩子的面相变了形,头发几乎掉光,面色如蜡,腹泻不止,全身疼痛。只好停止化疗。就在我全家绝望的时候,西安六聚堂中医药研究院愿意为我的孩子提供康复治疗。服药一个月后,病情得到缓解,食欲大增,红润又回到了脸上,孩子恢复了活蹦乱跳的天性。就在此时,医院来电话,要求孩子必须返回病房接受化疗,否则有生命危险。我经不住他们的诱导,又将孩子带回医院接受化疗,仅仅两天后,我孩子的身体急转直下,呕吐剧烈,全身疼痛,奄奄一息。我再也不敢犹豫,果断办理了出院手续,又去接受六聚堂中医药研究院的医疗。连续服药三个月,病情完全稳定下来,再去医院检查,所有指标都归于正常。 患者亲属对孩子病情的描述和判断,只能做参考。还是医院的医生和现代化检测设备更具权威性。我拿过湘雅医院的检测记录,只见上面写着:患儿经我院确诊为急性非淋巴白血病M2。予输血、化疗、骨髓穿刺对症治疗。化疗完成后,呕吐数次,伴恶心,体位性头痛,后出现腹泻,一日2-4次不等,予以输液止呕对症支持。现康复后,无头晕头痛,无畏寒发热,无咳嗽咳痰,无腹痛腹泻,精神睡眠可,大小便正常,生命体征平稳,营养发育无异常,浅表淋巴结未触及,心音有力、律齐,未闻杂音。全腹无压痛,四肢未见浮肿。血常规检查,包括白血细胞计数,红血细胞计数,血红蛋白,血小板计数,中性粒细胞计数,肌钙蛋白定量,C-反应蛋白都符合健康人标准(数字略)。 四,中医的治疗原理:调理患者身体的抗病机能 面对中南大学湘雅医院的检验单,对于中药能治疗白血病的这个铁一般的事实,你没法不相信。我问周兰院长:为何医院对患儿实施化疗的骨髓抑制期,会出现体力衰竭百病丛生那样严重的局面?而你们的团队对其施以中药治疗后,为何身体又马上恢复活力?周院长说:那是因为化疗后,患者的身体极度虚弱,血细胞减少,粒细胞流失,免疫功能降低,为了对付并发感染,西医最常用的手段就是往患者身体注射大量的抗生素。殊不知,正是这个做法要了患者的命。大量的研究显示,抗生素可阻止蛋白质的合成,抑制骨髓造血功能,引发障碍性贫血。如果还要向白血病患者注射大剂量的抗生素,无异于“屋漏偏遇连蓬雨,船破又遭顶头风”,使之火上浇油,冰上加霜,只能加速患者的死亡。我们中医治疗白血病的机理不是去杀灭所谓的有害细胞,而是激活患者体内的正气亦即免疫系统,营造有利于恢复骨髓造血功能的良性环境。严格地说,中医药对付白血病的办法不是治疗,而是调理,调理什么?调理患者身体的抗病机能。白血病之所以发生,是因为脏腑出了问题,源头是肝脏,病变在骨髓,血液只是表象。调理好了肝脏的机能,让身体保持阴阳平衡,就等于从源头上切断了白血病的传导链条。 周院长一席话,让我感觉如醍醐灌顶,加深了对中医为何一直强调的“扶正与祛邪并重,辨证与辨病结合”治疗原则的理解。至于治愈冯超白血病的方子到底由那几味中药组成,周院长说,在申请到国家专利前,暂时还要保密。 五,理论是灰色的,生命之树常青。 我又问周兰院长为何将“疗效才是硬道理,患者才有发言权”这句话写在自己的旗帜上,是否有针对性?他做了肯定的回答。他说:在我与我的团队用中药治疗白血病的探索过程中,不断遇到各种怀疑和责难,在有些人看来,理论远重要过疗效,凡是写不出药物化学分子结构式的,再有效的治疗都不能承认。其实这是颠倒了实践和理论的因果关系和源流关系。理论是灰色的,生命之树长青。诺贝尔医学奖委员会成员安德森在评价屠呦呦的医学发现时说:“早在1700年前,人们就知道了这种草药(青蒿)能治疗发烧症状”。在屠呦呦通过试验破解青蒿素治疗疟疾的秘密,写出化学分子结构式前,谁能否认它在1,700年的治疗实践中一直有疗效?有感于此,屠呦呦在瑞典接受诺奖时,发出了这样的感言:“只叹生不逢时,如果在东晋时代就有了诺奖,我想,葛洪应该是中国第一个获此殊荣的医者。”当然我们也可以这样推理,如果他生在今天,因为写不出青蒿汁的化学分子式,或许早就被剥夺了行医的资格。中医与西医是不同的医学体系,不能盲目或机械地用化学药物的标准来诠释检测中药的疗效。我们必须承认和尊重一个基本事实,那就是中药早就经受了数千年的疗效检验。中医用复方治病,我们的老祖宗将十几味甚至几十味药组合在一起,追求的就是一种综合协调疗效。破解单味药物的有效物质即血清药物化学其实并不难,难的是探索多味药物的综合疗效。我们团队治疗白血病的疗效绝对不是来自瞎子摸象,而是来自长期的临床实践,由于对复方药物的反复使用,让我们观察到了它们的疗效,从而认识到了它的药性。 说话间,周兰院长向我介绍了另外一个被他们用中医药治愈的女白血病患者。她叫黄龙金,65岁,江西抚州人。黄大妈的白血病是被抚州市临川区第一人民医院确诊的。与冯超小朋友的经历相似,黄大妈也是在经历了多次化疗的九死一生的痛苦熬煎,才选择接受中医药治疗的,经过数月的持续服药,病情得到缓解并趋于稳定。于去年三月到临川第一人民医院检测疗效。呈现在我眼前的这张血常规检验报告单,二十几项血液指标都显示正常。而且一年过去了,患者没有任何复发的迹象。 或许,我见证的这两个成功的案例(周院长告诉我,他们的团队之前还积累了12个成功的案例),按照西医“随机、双盲、对照、大样本、可重复”的标准,并不能完全说明问题。然而,强调个性化诊断和治疗正是中医的可圈可点之处。西安六聚堂中医药研究院已经在用中医药治疗白血病的万里征途上迈出了可喜的一步。他们从有数千年历史传承的中药宝库中挖掘出治疗白血病的有效成分,为白血病患者及其家庭带了希望的曙光。我们有理由也有信心期待他们在今后的岁月里,响应国务院最近关于“传承中医药优势,发挥其独特作用,更好造福人类健康”的号召,在临床实践和药理研究上取得更大的成绩。
后,康复后没有复发,现已回校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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